第一百四十章:泄欲般的

“主人。”

就在冰瞳正在静静的望着床上昏睡不醒的郝柏的时候,奴凌出现了。看起来他的元气已经恢复了,此时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精神抖擞。

“奴凌,你知道郝柏已经给萧寒做了起死回生术吧。”冰瞳将投射在郝柏身上的目光,移到了奴凌的身上。

“我知道。”奴凌点了点头:“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出现的。郝柏现在这样,也唯有利用阴阳调和来平衡了。只是,那样会很损伤主人的精元。所以,我这次出现是给主人送来了七彩冰窟之中的彩冰,若是主人服下,七彩之冰就会有效的控制住主人的身体少受到侵害。”

“那对郝柏会不会有影响?”冰瞳望了望床上的郝柏蹙眉问道。

“不会!”奴凌对着冰瞳肯定的说道,说完但见他沉吟了片刻继续对着她说道:“这次来,我得把萧寒带进异界空间,若想保持他的灵魂不被破灭,恐怕以后他都要生活在异界空间了。”

“为什么?”

“他的肉身早已腐烂,除非再给他找一具躯体,可是那样他就不是他了。”说着,奴凌叹了一口气再次说道:“其实我已经见过他了,他不同意那样做。”

“那先暂时带他去异界空间吧,余下的事情,等郝柏好起来以后再做决定。”冰瞳目前最为关心的,依旧是郝柏的死活。

奴凌点了点头:“不过……”

看奴凌欲言又止,冰瞳反问道:“奴凌还有话要说吗?”

却见奴凌紧皱了眉头,在沉吟了片刻以后,终是摇头说道:“没有了。”

因为冰瞳的注意力都在郝柏的身上,听到奴凌这样说。冰瞳也并未再深问下去。而奴凌则带着萧寒起死回生的灵魂,回到了异界空间。

异界空间内,那道会预言的墙壁前面,萧寒虚晃的身影正站在那里,随着“叮——”的一声,画面上出现了冰瞳为了他的灵魂起死回生所做的一切努力。

只是。萧寒虚晃得有些不真实的俊逸脸庞上却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得十分愉悦。他只是深皱着眉头,静静的站在预言墙前,感受着冰瞳因为他所经历的痛苦、她执拗的与郝柏等人走进原始森林,与郝柏共同经历着让常人无法想象的艰难困苦,郝柏更为了冰瞳散尽所有的财富,以及他们慢慢的、日积月累中所爆发的不可收拾的情感……

***

在卢森堡郝柏的别墅里。为了能够保住他的别墅不被收走,冰瞳将这几年所有的积蓄——800万全部交给了莫尔。让他务必想办法保住这套价值上千万的别墅。

好消息终于传来:莫尔已经想办法拖住了债主,200万的余款,债主愿意再等待半年。

听到这个好消息,冰瞳深情望着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郝柏,终于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她将头轻轻的抵在了他的额头上。轻声的低喃着:“郝,我们的家保住了,真的保住了。以后。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了。”低喃之中,冰瞳的眼泪更是顺着她浓密的灵睫缓缓的滴落在郝柏的脸庞之上,由于她提前服下了七彩之冰,她的眼泪好寒好寒,寒的令熟睡之中的郝柏猛的轻皱了一下眉头。

将被泪水覆盖的、咸涩的唇顺着郝柏的额头,深情的吻向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脸,最后冰瞳将唇深深的盖在了他苍白无比的唇上。

——这是一枚催情散,给他服下,几分钟以后他会醒过来,只是他会暂时失去神志,你要有所心理准备。

耳边,响彻起郝柏师傅的话,冰瞳缓缓的将放置在郝柏枕头一侧的药盒打开,里面正有一颗无比晶莹剔透的、深褐色的小药丸。

望着这枚药丸,冰瞳死死的咬了咬唇。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将药丸塞进了郝柏的嘴里,继而喝了一口茶水,用嘴将茶水送进了郝柏的嘴里。

她看到他的喉咙在缓缓的蠕动,那枚药丸正顺着他蠕动的喉咙被他吃进了肚子里。在静止的几分钟的时间里,冰瞳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外套、衬衣,胸衣、内裤……直到她完美的躯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薄凉的微风透过窗户吹拂着冰瞳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因是刚刚沐浴过,她的身上、秀发中更透着一股洗发水的花香。这个时候,她看到郝柏的手指已经轻轻的动了动。

冰瞳像个温顺的小羔羊抱着郝柏躺在他的身旁,因为紧张、因为忐忑,更因为一会儿可能发生的她根本无法控制的场面,依偎在郝柏的身侧,她的鼻尖已经冒出了细汗,她的俏脸更是红的滴血,而她的心更是随着时间的向前推移,一寸寸的在收紧。

五分钟的时间里,郝柏已经从单纯的手动、脚动,到了能够顺利翻身的灵活程度。突然,他在冰瞳无比期待、忐忑的目光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乍一对上他这双已经充满了*的宝蓝色眸底,冰瞳的心一缩,她竟然十分恐惧这双眼睛。

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可是郝柏的动作却比她想象的快了许多。

几乎是以粗暴的,粗鲁的方式一把将身侧的冰瞳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咬吻了片刻,就在冰瞳觉得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方式的时候,却见郝柏瞪着一双充满*的眼晴,猛的将身上单薄的衬衣胡乱的给扯开,甚至连脱都来不及,他已是急促难耐的分开了冰瞳的双腿。

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使得冰瞳感到害怕,眼前这个陌生的郝柏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怖。可是,她却不得不紧紧的闭上眼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凭郝柏的双手抓的她粉嫩、细滑的肌肤生疼。她咬着牙,闭着眼睛。惊恐的、痛苦的承受着郝柏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粗鲁的甩下裤子,将其虚势待发的坚挺,生生的逼进她的下体。

痛,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使得冰瞳在无法忍受之下。痛苦的尖叫了一声。而与此同时,随着郝柏再一次的野蛮逼进,她更是将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咬紧了红唇痛苦的承受着他近似于“强***奸”的野蛮挺进。

一次又一次,好似没完没了……

冰瞳的眼泪也被这般的折磨搞的流淌不止,可是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郝柏俨如如一个恶魔。他毫无怜惜的、霸道的、粗鲁的一次次的占有着冰瞳的身体。

半个小时,仿佛历经了人间地狱一般。当郝柏终于疲倦似的跌进了冰瞳的怀里,她的唇已经被她生生的咬破,她长长的指甲也因为被迫承受着无法承受的痛苦而剐进了肉里。而她的颈部、胸前,包括腹部,均留下了郝柏在疯狂泄欲时的瘀清牙印。

感觉着下体流淌而出的温热液体,冰瞳恨得一把将像个死猪一样的郝柏推向一侧。她迅速翻身下床跑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将房门关闭,无助的像个孩子似的。冰瞳竟然靠着身后冰冷的墙壁痛哭起来。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就这样没有了!

她如此深爱的男人,在得到她的第一次的时候竟是这般粗鲁的对待她。虽然她知道他神智不清,可是当他只是简单的把她当成泄欲工具的时候,她竟是那般的恨他。

由于服用了七彩之冰,冰瞳的体温低的吓人,但难解心中余恨的她却又冲了一个冷水澡。一个女人,怎么能冲冷水澡呢?尤其是在她服用了七彩之冰的情况下。

洗完了澡,冰瞳只觉得全身冷的厉害,顾不得再想什么,她哆嗦着将身体塞进被窝里,虽然此时她恨的懒得再多看郝柏一眼,可是他身上燥热的体温,却让她冰冷的身体得到了安慰。她紧紧的搂着他,搂着这个她恨极、却终归又爱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深刻的男人。

当冰瞳溺在郝柏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去之际,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怀中的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生命中……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清晨,当温暖的阳光铺满整个房间,郝柏抬起昏沉的脑袋,他揉了揉眉心。昨夜,他好似做了一场美梦,他与冰瞳好像……

刚想到这里,当他看到他身侧正躺着赤身裸*体的冰瞳时,郝柏的脑袋突然一懵:昨夜,那场他近乎和折磨的手段要了冰瞳的场景,突然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涌进他了的脑海。

不……能!

不可能!

然而,当他猛的将冰瞳身上的被单掀开之时,当他看到冰瞳洁白粉嫩的身上那一排排清晰的齿痕以及冰瞳身下的、代表了她处子之血的鲜血时,郝柏已是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混蛋!

郝柏,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仿佛比杀了自己还要难以接受眼前的这个现实,郝柏赤红着眼睛,眼前的情景使他恨不得立马拿个刀子自杀。尤其是此时的冰瞳眼睛上正挂着的泪花,以及她可怜的蜷在他的身侧,那般柔弱的让他心疼的模样,简直要把他的心都撕碎了。

“冰瞳,我是混蛋,我真的是混蛋!”郝柏一把抱起冰瞳,他将头深深的埋在冰瞳的胸口,深深的、愧疚的自责起来。

只是突然,他的胸膛上却在此时抚摸上了一只纤手,随之就在郝柏微怔的时候,他的耳边则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弥补我!”说完,郝柏还未反应过来,伸出的玉臂将他的脖子狠狠的一勾,随着他的身体完全俯在了一具完美的玉体之上,他的唇已经被冰瞳给狠狠的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