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没了

徐晓楠闻着他身上古龙水的香味有片刻的恍惚,但一看到他慢慢变大的那张邪魅的俊脸,想起之前自己一直受他的戏弄压迫,邪恶的精光自脑海一闪而过。

仰起脸,绽开一个甜甜的笑,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看着他身体慢慢向后仰,徐晓楠笑得越发灿烂了。

徐晓楠得意忘形之际,瞟见钟汶嘴角突然浮现的笑意,一愣,恶狠狠地叫喊:“一会儿成了落水狗,看你还笑得出来!”

刚说完,胳膊一疼,生生多出五根细长的手指,将她往前一拉。徐晓楠张大了嘴巴,尖叫一声,与钟汶双双倒进水里。

一时间溅起无数水花,水从四面八涌进眼睛,耳朵,鼻子里。徐晓楠忽然觉得嘴下多了个软软的东西,好奇地轻轻咬了咬,像qq糖,又有点像棉花糖,试探着用舌头触碰,没有甜味啊。这才睁开眼睛,隔着水雾,看见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徐晓楠这才明白那软软的东西是什么,气急败坏地张嘴狠狠咬下去,身下传来“嘶”的一声闷哼。

好好的初吻突然就没了,徐晓楠跳起来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林子里的鸟吓得四处逃穿。“混蛋,那是人家的初吻,还给我,你还给我!”

钟汶直起被小石子烙的火辣辣疼的身子,用食指轻触嘴唇,眸光一暗。小丫头下口真够狠的,血都出来了。

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却见小丫头仍坐在水里不依不饶地耍横,走过去,双手按肩膀,将他禁锢在水里:“别哭了,再哭,我亲你了!”

徐晓楠哪里听得进去,对着他又踢又打,顿时水花四溅。钟汶低下头,朝她嘴巴猛亲过去。

徐晓楠立马就安静了,钟汶笑盈盈地问:“还哭吗?”徐晓楠捂紧了嘴巴,只留下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摇头。

“这才乖!”钟汶宠溺地揉揉她湿漉漉的头发,心情大好。

到山顶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大堂姐远远看见湿透了的钟汶,惊叹的无法挪开眼睛。

黑色外套随意搭在肩上,白色衬衣黏在身上露出绝好的身材,还在留血的嘴唇透着一股致命的狂野诱惑。

见钟汶没有看自己,只好以尖叫来吸引他注意:“天啊,你们两个掉水里了吗?”

两人都没理她,大堂姐自觉无趣,乖乖地闭上嘴巴。

“钟汶,你嘴巴怎么了,还在流血?”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钟汶淡漠地回答,不动声色地躲开欣妍地触碰。

大堂姐借题发挥,将矛头指向徐晓楠:“好啊,徐晓楠,是不是你把表姐夫推进河里,让小石头磨破了嘴巴。臭丫头,表姐夫专程去找你,你倒好,恩将仇报!”

徐晓楠扁着嘴巴一言不发,眼泪都要出来了。

钟汶不悦地打断他:“够了,闭嘴!”

“表姐夫,人家是关心你!”大堂姐扭着腰,梨花带雨地追上去。

换了件衣服,在山顶吃完午饭,众人便坐着缆车下山。晚上泡温泉的时候,徐晓楠躲在房间里,打死都不出来。

钟汶坐在温泉边,品着茶神色复杂。大堂姐穿了件比基尼,扭着翘臀,风姿绰约地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表姐夫,怎么不来泡温泉呢?”说着说着就往他方向挪动身体,饱满的胸有意无意地磨蹭着。

钟汶连喝茶的兴致也没有了,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回房间。

路过小丫头的房间,不经意瞟过去,屋里没开灯,一片漆黑。那丫头还在生气吧,这次的玩笑是不是太过了?

犹豫着伸手抚过嘴唇,那里已经结痂,回味起下午的那个吻及少女独特的芳香,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明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啊,钟汶哑然失笑,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否有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