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做做而已,别当真!

他一脸无辜:“是你说喜欢我的,我只是问了问而已。”

靳牧伸手就要扯她的被子,蓝天赶忙抱紧,瞪着大眼睛道:“那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别当真!”

“嗯,我也只是做做而已,别当真。”

“……哥,我还是个宝宝,我还小啊。”

蓝天赶忙抱住靳牧的手,可怜兮兮的道。

听她这么说,靳牧顿了顿。

蓝天只感觉两道品评的目光在她的上三路,上下左右的打量了几下。

最后做出评论:“确实,小。”

不等她炸毛,靳牧翘着嘴角道:“不过,不要担心,我动手能力比较强。”

她摔!

谁也别拦她,她要和这个混蛋拼了!

见逗得也差不多了,靳牧勾着嘴角,一脸坏笑的将她细软的长发揉乱,这才将趴在床上怒瞪着他的女孩,大手一捞,捞到怀里,亲了一口,才道:“你这哀怨的小眼神,是暗示我让我继续吗?”

哀怨个大头鬼啊,哀怨!

“哥,我去给你拿冰袋敷脸,你稍等。”

说完不等,靳牧反应。

灵活的一个金蝉脱壳就从被子里钻出,连滚带爬的爬出了房间。

蓝天一边下楼,一边整理被靳牧揉乱了的头发,小的时候,她跟着靳牧身后,围着他转悠,靳牧不搭理她,她愣是往前凑的时候。

靳牧就会伸手将她的头发揉的一团乱。

而蓝天的生活,现在可谓是真的一团乱了。

大清早儿的被拎出来做头发,蓝天觉得,在靳叔叔没回来之前,最好还是顺着靳牧比较好。

造型师正在给她做头发,而造成这一团乱的主导人物,就在坐在她的身后,对她镜子里的形象评头论足,怎么都不满意,蓝天再也不敢昏昏欲睡。

生怕造型师不敢与靳牧呛声,拿她的头发出气。

又过了一个小时,在换了不知多少个之后,靳牧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造型师里昂看着镜子里头女孩随意自然的蝎尾辫,抽了抽嘴角。

不过,他们兄弟几个猜的没错,靳牧果然喜欢这种邻家妹妹口味。

刚刚,靳牧进来的时候,就把他吓了一跳。

他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妹子,一个妹子,一个性别为女的妹子!而且还是抱着!

女孩昏昏欲睡的趴在靳牧的肩膀上,尽管靳牧面无表情,但那轻轻柔柔的动作,简直刷新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这还是靳牧吗?

大清早的不会鬼附身了吧。

想当年一起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小学妹抱着巧克力来表白,他理都不理,那小学妹也是个有恒心的,一追就追了两年,他们兄弟七个看着那小学妹长得也不错。

就在他们以为靳牧会答应的时候,毕竟女追男隔层纱。

靳牧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对着那个小学妹说:“你是谁。”

活该现在都是单身狗,人家追了你两年,你问人家是谁!

那小学妹忍住泪奔的冲动,红着眼圈想要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直接淡定的说:“对你的名字不感兴趣,说了我也不想记。”

靳牧转身走人,小学妹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现在想想,公羊七都觉得……活该。

谁让她看中了靳牧呢?

他们总觉得靳牧拒绝了那小学妹,是有原因的。

靳牧十八岁以前都是生活在乡下,也许看惯了乡下小土妞,审美观有些扭曲,视网膜蒙了一层黄土。

到后来,他们哥几个才知道,这和审美观没关系。

因为……一个连夜生活都没有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你能对他有什么别的期待吗?

回忆完毕。

他将目光看向正给女孩穿鞋子的靳牧,这场景真辣眼,公羊七觉得不能让自己辣眼,他拿着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发到微博上,底下立刻刷出一片评论。

大早上刚醒就出来虐狗,简直没天理!

卧槽!卧槽!好辣眼!

……

“试试,鞋带系紧了,还是系松了,不舒服我再给你调。”靳牧单膝跪在地上,看着蓝天从椅子上跳下。

蓝天走了两步,踢了踢脚尖,点点头:“不用调,刚好。”

靳牧这才起身,牵着蓝天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很是嫌弃的道:“老七,你出国进修三年回来,就修了这么个水平?”

公羊七一掐腰,捏着公鸭嗓就横声道:“……靳牧你丫的!这成熟妩媚,张扬抢眼,老子来回试了个遍,你特么的给我说说,到底哪里不合适!”

大清早儿的正在睡美容觉好吗?

被一个电话叫出来,伺候前伺候后的,竟然还在这挑剔!

蓝天弱弱的扯了扯靳牧的手:“哥,是我长得太残,与这位帅哥没关系。”

帅哥?!

公羊七将还带着睡帽的头一甩,凹了一个造型,这才一挑眉,看向玻璃窗前肤白细腻如水的女孩,绅士的笑道:“小妹妹别害怕,刚才那并不是我。还有,你长得很讨人喜欢,记住,谁要是说你长的残,你对公羊哥哥说,看我不把他搞成一朵迎风流泪的菊花。”

帅——哥?靳牧脸沉了几分:“是我说的,老七既然这么喜欢菊花,明年清明,我会给你送一车。”

“……”

见蓝天并不在意公羊七,这才和缓了不少。

但,他还是淡淡的道:“老七,你该服兵役了。”

公羊七顿了好一会儿,完全不知道,话题为何跳跃的这么快。

他笑着道:“靳牧,就咱俩这铁瓷关系,兄弟你说,谁特么碍你眼了,告诉兄弟我,看我不把他搞成一朵迎风流泪的菊花!”

他当年爬出国,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为了不服兵役,卧槽,求放过!

“三天后,去部队报到,若是看不到你,我不介意让二K开着战机接你。”

蓝天还未来得及说声谢谢,就被靳牧扯着走出,蓝天回头看向呆立在橱窗前的公羊七,那模样,真像……嗯,真像一朵迎风流泪的菊花。

坐在车里,靳牧吩咐司机在前头停车,加长的房车停在老巷子口,虽是停在了停车位里,但占地面积着实太大。

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蓝天昏昏欲睡的躺在沙发上,过了将近十多分钟,靳牧才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