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药,一场交易的应允(2)

完全没有第一眼见到的冷酷严肃,有时候甚至似痞子无赖。

骆天羽耸了耸肩,曲膝坐下,手指轻敲着膝盖,斜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正襟危坐的唱琴。“你是踌定我不会杀你,有恃无恐了,天底下也只有你敢这样叫朕。”

唱琴笑了,“那天君是应还是不应小女子的交易?”

骆天羽看了看几上的汤药,示意着,“一碗药,一场交易的应允!”

唱琴没想他竟会以此来要求,皱了皱眉头,还未喝下便有呕吐的感觉。

忍了忍,抬眼,骆天羽摊手指着碗,微笑着扬了扬眉。

命到底比药重要,唱琴终究是喝了,咽下满嘴的苦意,却在对方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戏谑。

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唱琴终是入了正题,喃喃道来:“我不是异族人。

我娘是天翼第一舞,我的名字叫舞唱琴,我爹是天翼权倾朝野的宰相东方悬。”

洛天羽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也还是一愣,收了嘴角笑意,坐直了身子抬手示意她继续说。

“三年前,我与母亲和一干人等被关进天牢,还没等到审判,就被一场大火袭击,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活活烧死却无能为力。

没被烧死的我和母亲还有几个丫头家丁逃出不到两里,遇到一群黑衣人,他们见人就砍,根本不听任何话语。

母亲死在我怀里,她的血喷了我一脸一身,奶娘拼死护我逃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奶娘也是会武功的。”

唱琴脸上是痛苦和悲哀,深吸口气继续说:“后来,开始了无休止的追杀和逃亡。

无论我们逃到哪里,都会遇到杀手。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结下了什么仇,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进天牢,身为宰相的父亲为什么不来救我。

直到两年前,奶娘被蝎子化为一滩血水,我彻底想通了,追杀我的说不定就是我的宰相父亲,求人不如求己,我没有听从奶娘的话去找父亲,而是隐姓埋名来到塞外。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年,因为你的到来被毁掉,杀手也随之而来。”